她摇摆著头想驱走它。
「嗯,对,我无意中经过卖恩慈做的衣服的店。」她的声音充满困惑。
「你还拿回来了你送去裱框的蜡染画。」他指出。
「那真的是蜡染画?!」
他过来温柔地拥她入怀。「不会的,恩慈。你只要别再卖力去否认你自忆,你会发现事情要容易得多。」
「是吗?」她疑惑地沉吟,摇摇头。「告诉我凌恩慈为什么出车祸,你又为何如此坚决相信她没有死,认定她会回来?」
以初一僵。她整个心神尚在复原中,他不认为这是适当时机谈她出车祸的缘由。
「我爱你,恩慈。」他说,「我知道你也爱我,假如我意外身亡,你做得到立刻接受和面对我再也不会活著的事实吗?」
她想著她母亲去世时她的悲痛欲绝,好一阵子,仍不自觉的回到父母的住处,发现屋里只有父亲,她再听不到母亲的声音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