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看著他行走的动作,汝音愣了一下。
他像个被蒙住眼的人,双手代替双眼,用踫触去感觉事物的存在。
汝音想要唤他过来,看看他的眼楮,可是她连声音都是干哑的。
最后她看到他模索到桌上的一只篮子,从里头小心翼翼地抱起一个用布包裹的小物体。可即使如此那孩子的哭声还是没有断过。
他模到凳子,坐了下来,开始拍哄著孩子:「弦子,怎么了?肚子饿吗?」
即使这些个月来的折磨,却仍不减她丈夫那属于武人的健壮身影,但这武人却可以如此温柔谨慎地抱著一个孩子,用那么轻柔和蔼的声音哄抚著孩子……无论如何,汝音都觉得这好像梦一样。
睡睡醒醒,让她身边的一切都感觉不真实,但她知道这不是梦,绝不是梦,这身影、这声音都是属于她的丈夫。
孩子依然在哭。
「很饿吗?弦子?」裕子夫柔柔地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