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是以前,她一定会觉得是梦。
那时的裕子夫如果说孩子珍贵,她定会想是因为他们可以继承清穆侯的家业。
可现在她笑了,即使疲弱无力,她还是笑了。
这个早产的孩子是个女孩,既不健康也没有任何承继家业的条件,可裕子夫还是说她很珍贵。
不为别的,就只因为那是他们俩的孩子。
汝音心满意足的又睡了过去。
不知天地的风又吹变了几番流云,昼夜又轮替了多少回景色,时间在汝音身上过得特别缓慢。
当她再张开眼时,她发现自己身处在一间温暖的屋子里,而不是像之前一样,一直待在局促而又寒冷的驴车篷中。
天色很暗,或许是凌晨时分。
她听到孩子在哭的声音。她想起身去抱抱她、安慰她,可是她连转头看她在哪儿的力气都没有。
此时睡在她身旁的人起了身。
看著那宽阔的身影,是裕子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