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爹下手也太狠了,竟把他打成那样,看他伤势那么重,一定疼死了。」始影蓦然问住了口,惊觉自己流露了太多感情。
虽然叔嫂间互相关心很正常,但始影对管朗的关怀就是教珍棋难以忍受,他压抑著护火,不动声色。
「这是爹打管朗打得最狠的一次,不过管朗这回也是做得太过分了些,把新婚妻子丢下管也不管,难怪爹会气成这样,要是我可舍不得。」他伸手去拉始影,始影抬起手拨了拨头发,巧妙地避开了他。
珍棋落了空,手用力紧握成拳。
「始影,我有件事跟你说。」他正色地说,盯住她的眼楮。
「什么事?」
「过几天,我要到京城一趟。」
「京城?」她微讶,认真地看著他。
「是。」他仔细观察著她的眼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