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他显露在手掌阴影外的一部分面容,秘书看得出他既懊恼又疲倦。「我知道了,你下去吧。」
听她这么一说,他大概有了初步的印象,他依稀记得自己的确曾在接近凌晨的时候火大地拿起电话,至于到底拨给谁、讲了些什么,他仍是一团混乱。
唉!怎么会这样呢?叹了一口气,他像只斗败的公鸡一样地垂头丧气。
看来那件事对他的影响,不仅只是精神方面,连行为方面也被搞得极端异常。
除了在办公时间经常出现的精神恍惚外,他更常发现自己居然会无意识地回到别墅,而往往在开启门看见沉寂的壁炉那一刹那,他才猛然惊醒,然后再一路咒骂著开车回到靠近公司,他真正居住的地方。
不仅如此,他还会征愣地捧著贝郁珊当天留下的外套,进入一种自己也无法理解的发呆状态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