全赖公司的保险金支付,如果盛南再来个什么举动,我只怕会应付不来呀!」
「盛南有表示什么了吗?」她问。
「是有一些不太好的风声。」绍扬很沉重地说:「我知道郑家不会放过我,我毫无怨言。
但现在辛蒂这种事,公司毁了,不是要逼我们走上绝路吗?想想看,我的罪孽要报应到一个才出生没几天的孩子身上,这公平吗?」
对于小生命,月柔有太多的感触,她说:「爸还留一些钱给我,你就拿去用吧!」
「这是你的钱,我做叔叔的,怎么能运用呢?」绍扬口气坚持:「而且救得了一时,救不了永远,现在唯一的方法就是去郑家,要报复我,至少也要等到辛蒂痊愈之后再出手,不是吗?」
「我去求。」月柔脱口而出。
「你?」绍扬惊讶地问。
「我去试试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