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藜茫茫然瞪著窗外车水马龙的街景,幽暗的月夜,幽暗的心情。
唱歌?跳舞?快快乐乐开「轰趴」?都不了,她已没了气力打电话给朋友,整个人像泄了气的皮球坐在窗台,瞪著窗外街景。
偶尔耳边可以听见外头路人快乐的笑声、谈话声,为什么他们那么开心?为何她就是笑不出来?
冰凉的玻璃沁著她的额,透进神经末梢。
冷冰冰的,不会教人难受,却也不会教人感到舒服,但是舒不舒服、难不难受对她而言,已经没有多大意义。
这些年来,她活著就像行尸走肉,没有真正死去,也不像真正活著,日复一日、夜复一夜,不开心就花钱买开心,没朋友就花钱买朋友,这样也没有什么不好,不是吗?
本以为她的日子就这么无意义过下去,直至死去,结果父亲却要她嫁人,这是她不曾想过的问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