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芙玲说:「可怜他当了一辈子老板,现在变成呼之即来、挥之即去的职员了!」
「您是说他可以随时解雇大叔了?」月柔问。
「只要联合其他股东力量,是的。」回答的是绍光:「所以现在我们更要小心,不能再犯错,也不可以再给奶奶任何刺激了。」
坐在意秋的床前,月柔有说不出的难过。
虽然她与奶奶并不亲,但在她无依无靠的少女时代,奶奶亦曾伸出援手。况且这几年奶奶对她十分关切和蔼,不免教人产生不忍之心。
意秋睁开眼,第一句话便说:「他们走了吗?」
月柔点点头,扶她斜躺。
「唉!现在只有你不让我心烦。」意秋轻喟:「怎么会落到这种地步呢?!是沈家子孙不肖,还是我们造孽太多。」
「奶奶,您好好静养,别想那么多了。」月柔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