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因为……我曾与风家有隙,倘若令尊令堂得知我在苏州,说不定立即赶来将我大卸八块!」尚轻风半真半假地玩笑道。
兰曳凝望著他,也似真似假地玩笑道:「爹娘与你有什么嫌隙?是杀父之仇还是夺妻之恨,让你连他们一面都不敢见?」
「杀父之仇。」和夺女之恨惝轻风敲敲她的额头,随口笑谑。
「真的?」兰曳倒吸一口凉气。
尚轻风「嘿」地一笑,「假的。」虽然宋老爹的确丧于风家,却也怪不得他人,多年来他早已释怀。
兰曳瞪他,心里却松了口气,不由埋怨:「尚大夫,这种事怎么可以开玩笑!」倘若爹娘与他真有深仇大恨,岂不是让她一辈子也跨不过鸿沟,走不到他身边?
「是是,你说得很对,是我胡说八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