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下来的几天,陶皖羚都尽可能地避开姓褚的那个大恶棍,因为一看到他,她就会火冒三丈,她就会想起他取笑她穿著活似老阿婆的内衣裤!恨啊~~
幸好,这几天褚凯杰似乎常常外出。吃完早餐后,他多半会骑著那辆重型哈雷机车呼啸而去,然后常常到三更半夜才回来。
这天下午,皖羚在老妈的命令下,帮忙洗衣、拖地、晒棉被……唉,她真是命苦啊!从台北一路苦苦苦……苦回老家。她回到台东来,根本是来做苦工的嘛!
好不容易工作暂告一个段落,皖羚抽空暍了口茶,问阿娘。「妈,那个姓褚的到底是做什么的?又是什么来头?」
正忙著洗晚餐要用的食材的郭香吟头也不抬地回答。「你管他是做什么的?反正,人家他付钱爽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