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是,所以他呼出的气有哨音,但我的证词无法将他入罪,因为这不算有利的证据,我被敲了头,有可能一切都是我的想象,再者还有一名妓女为他作证,说他当时就在她房里,不可能在外头。」
「所以他逍遥法外?」他皱著眉头。
「是。」她颔首。
他的眉心纠结。「他可有……可有对妳……」
「没有,当时义父见我还没回家,所以出来找我,如果不是他,我可能已经遭受侮辱。」
他安心地吐口气。
她继续说道:「因为无法将犯人定罪,我非常挫折也非常生气,所以我设了一个陷阱,处处找他麻烦,让他再度对我动手。有一天晚上,他又在路上埋伏我,这次我当场逮住他,他立即就被送进大牢。」
翟炯仪微笑地拍了下手,在她右侧的竹椅上坐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