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他一方面又觉得我过人的观察力藏而不用甚是可惜,所以他经常与我讨论案情……」
「妳一定帮他破了不少案子吧!」翟炯仪说道。
她点点头,往木桌走去。「我当时仗著自己有几分聪明,破了几个案子后就自得起来,但我对人性毕竟认识得太少。有一次一名刚出狱的犯人在我回家的路上袭击我,因为是我将他关进大牢的,那天夜色昏暗,他从我身后以木棒敲打我的头,所以我根本没有看清犯人,整整三天,我的脑袋都是昏沉的。」
「后来呢?妳如何得知他的身分?」他追问。
「他的气息和声音。」她倒杯水。「在我倒下时,他怒骂我,后来甚至起了歹念,想要非礼我,当他靠近时,我听到他呼出来的气,像哮喘又像哨音,大人知道为什么吗?」
「他得了一种肺病。」
她喝口水,在椅上坐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