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不是就冲著这点,她们才肯帮他扮黑脸,一扮便脱不了身的?
「不是吗?」南宫隼颇为惊诧。「既然不是,我唯一未出阁的大姊为何放不下心,守在家里让末婚夫痴望了两、三年?」
「贫嘴。」南宫鸢噗嗤笑出声,多谢他的关心。
「别试验了,人家够格。男人能忍耐两、三年不近简直是异数,再耗下去,当心准姊夫的官能失调,损及的是妳自身的利益。」南宫隼站在人道立场,发出声援。
「越说越不象话。」精明干练的女强人赦红了脸,轻声娇斥。
「有吗?」南宫隼懒散地翻过身,曝晒肌理分明的健背,舒爽不已。
身为南宫家的独子,必须责无旁贷地扛起传承子嗣的基本义务,他明白;家世显赫,尊贵得容不得私生子的存在,他也懂;游戏人间至今,找不到让他定得下性子安于室的女人,他无能为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