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等哪天妳们觉得我身边的女伴够格冠上南宫家的姓氏时,通知我一声,我马上拖她进礼堂。」三两下丢出难题,他乐得一派清闲。
「你有可能安心忠于一个女人?」她著实怀疑。
「当然。」轻抿丰泽、勾人时无往不利的桃花嘴,他捂著胸口,一副破人冒犯的伤心状。
这句「当然」很耐人寻味。南宫鸢啼笑皆非。
算了,婚姻大事操之不得,况且这年头盛行晚婚。凭阿隼过人的条件和背景,只怕他到了五十岁仍是炙手可热的抢手货,何况这些年来他身边来来往往的红粉知己,没一个通得过她设下的最低标准:制得住这匹脱缠野马。
谁想讨个男人随便一笑或挤挤眼神,便押魂颠倒得志了自己是谁的蠢弟媳?就算错不在她们,她也无法容忍。
「感谢祖宗庇荫,你不是成天游手好闲的阿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