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当然,妳可以拒绝,我只是认为我们同病相怜,妳或许也想……」
「酒吧裹有呛人的烟味令人无法忍受,而且挪威的酒价之高无与伦比,为了你的荷包著想,劝你还是打消主意吧!」她说的是事实。
「怕我忖不起?」他不以为意。
「只是不希望你多花冤枉钱而已。」
很快的,白色的雪又在他们两人的头顶、肩上形成尖尖的小山状。
「那么咖啡馆如何?」再这么站下去。他们两人迟早会冻成两根棒冰。
「走吧!」她必须确定他不会喝个烂醉,再者,对于奥斯陆她也比他熟。
她率先地掉头走向车库。相敖快步地追上去。
韩幻敛掏出车钥匙,「夕那另外两个哥哥你也认识吗?」她唐突地冒出这么一个问题。
他点头,「大少是火却,三少是火疆,目前单身的只剩下大少和二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