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他摊了摊手,「现在可以让我静一静了吗?」
韩幻敛没有回答,拉住他的手就往屋裹走。
相敖也懒得抵抗,索性就任由她拉著自己的手,左弯右拐地朝屋子而去。
望著眼前娇小的身形,相敖心中有个念头升起,「妳满二十岁了吗?」
她头也不回地,「满了,问这个做什么?」
在跨上阶梯的前一刻,相敖停下脚步,拒绝再往前走去。
韩幻敛使劲地拉,却不能令他移动分毫,「为什么不进屋裹去?」
「我想到酒吧去哀悼逝去的爱情,有没有兴趣一起来?」他笑问。
「现在?」她的眉宇问出现厌恶。
挪威人大多数是老烟枪,冬天时由于门窗紧闭,某些场合经常充斥著浓浓的烟味教人受不了,酒吧当然也不例外。
「难不成还要选黄道吉日?」相敖的眸底掠过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