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只那一夜。戚光风接连好久、好久都没有回来。
没有人抢遥控器的日子、没有人接送的日子,已经持续了一段时间。
佘敏敏望著只有她一人的房子,忽然地感到凄凉寂寥。
虽然她没有寂寞到数著空酒瓶大唱席琳狄翁的金牌芭乐歌,也没有恐慌到一看见围墙上的野猫,就觉得自己要是忽然暴毙在房子里面,那只小花斑肯定会破窗而入,然后把她的脸当晚餐啃,然后隔了三个礼拜后,被受不了尸臭的邻居发现时,她的脸只剩下一半……
虽不至于如此,但!她确实忧愁。
佘敏敏感觉得到自己眉头层叠如山,沉重得让她透不过气。
她很不开心,真的。
虽然一个人待在家里享受完全的自由,是不久之前她梦寐以求的。可是,不知为何,现在却让她觉得痛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