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珈尹在立法院门口好死不死地踫到其中一个让她心烦的人,但他是让她厌恶至极的心烦,而不是像盛泛一样让她不知所措的心烦。
「我福大命大,要杀死我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一件事,很抱歉,让袁立委失望了。」她皮笑肉不笑的和他虚以委蛇。
「你这是说哪儿的话?我是真心真意在关心你的安危,你别太多心了。」瞧他老奸巨猾的模样,分明就是黄鼠狼在给鸡拜年,不安好心。
「是不是多心,你心知肚明,不必我说得太明白。」张珈尹冷笑道。
这老家伙笑里藏刀的嘴脸,实在让她想吐。
「话不可以随便说,年轻人说话太冲,冲得太快,可是会祸从口出的喔。」袁德宗话中有话,似警告又似在谈笑。
要不是天一堂办事不力,连一个小丫头片子都无法收拾,她哪还有命在这边嚼舌根?还害得他被警方烦了一整夜没睡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