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离谱的是,她竟然一点儿都不觉得恶心,反而还有些留恋,留恋盛泛那像花瓣一样柔软的嘴唇。
莫非她真的有问题?
她记得有些同性恋并非是天生,而是后天环境造成的,难道她是因为太喜欢盛泛,才变成同志?
若真是这样就完蛋了,因为盛泛似乎十分害怕同性恋的样子,如果盛泛发现她是同性恋,恐怕她不但不会接受她,而且还会退避三舍、敬而远之,那她变成同志又有什么用?
瞧盛泛那忐忑、担忧的眼神,或许是在怀疑她是同性恋吧?因此才不敢看她,也不敢跟她说话。
怎么办?她的心好乱。
袁德宗的事已经够她烦了,没想到又杀出这么一件事来,教她一个头两个大。
「张立委,看到你毫发无伤,真是令人高兴啊!」真是冤家路窄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