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今又还有里应外合的姘夫存在——这是最叫他难以忍受的!种种迹象显示得再清楚不过了,他还能相信她什么?
姘夫!
一想到这,范飙尘的心又抽了一下。她是属于他的,心里怎么可以还有别人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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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里比她想象的还糟!
阴森潮湿的室内,只有一小方天窗,光线由天窗上错纵的木条细缝透进,微弱得几不可见。
屋檐上蛛网密结,蒙上厚厚的灰尘,仿佛稍一用力,灰尘便能将身子密密掩盖住。
木柴错乱置放,几乎理不出一块容身之处。
空气中弥漫著呛鼻的霉味与腐臭味,这味道与情景,呛得秦晤歌鼻子、心底一阵酸,眼泪便不自觉地溢出眼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