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况是我怎样呢?何况是我这个低贱的女人,更没有开口的余地是吧?低垂下翦水秋瞳,秦晤歌心头涌上一阵
寒意,她以为自己在他心上多少是有一点分量的……
「我懂了,我现下就退回自己该在的位置。」微微欠了身,晤歌便转身往柴房方向走去。
范飙尘看著她挺直的背脊,那纤弱的身子,正强装的坚强,是这般我见犹怜,这样的画面,触踫了心中某块柔软处,令他泛起了一丝丝不舍的情绪。
不能。范飙尘很快地摇头甩开这不该有的情绪。
不能被她的外表给骗了,她总是装出那副无辜样。他知道,背地里她绝不是那么单纯的。
先是以「塞北里」舞伎身份,在众多男客中,主动对他示好,并选择他为她赎身,尽避是他对她心动在先,但如今回想起来,他不免心有疑虑。接著又发现她从边外过来的事实,这些都已够令他不舒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