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炎夜心痛地看著她,无奈地喟叹道:「永欣……」
「我知道他的心是空的,除了江庭雪,没有人可弥补他心中那深不见底的空洞
可是我呢?我就活该受他冷落?活该守活寡?」
炎夜闻言为之一凛,急忙追问道:「你说什么?什么守活寡?玄煜不曾和你同床吗?」
永欣惊觉自己竟说出了多年来难以启齿的秘密,这始终是她心中纠结多年的痛,她不曾对任何人说过,而今竟在炎夜这样一个大男人面前脱口而出。她胀红了脸,别过头去,只觉再也没脸见人了。
炎夜却不肯放过她,顾不得已经逾越了分寸,他捉住永欣的肩膀,气急败坏地追问道:「你说呀,玄煜不曾和你同床吗?」
永欣只觉难堪至极,掩面泣道:「除了大婚之夜,他和我圆了房之后,就……就不曾再踫过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