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他清醒时,眼楮里看不到我;酒醉时,眼楮里看到的更不是我!他眼中永远没有我的存在!他好狠心哪,为什么他可以对我视而不见、无动于衷?我是这么这么地爱他啊!」
听著自己心爱的女人哭诉著对另一个男人的爱意,炎夜强忍下心中苦涩,安抚著永欣。「你别多心了,玄煜怎么可能对你视而不见、无动于衷呢?他只是忘不了庭雪郡主,你要给他时间才行啊!」
「五年了,我给他的时间还不够长吗?」永欣凄楚地道。「这五年来,他有了喝酒的习惯,几乎每天睡前他都要喝得酩酊大醉,醉时梦里,他总是喃喃念著一首词:‘为容不在貌,独抱孤洁;酒醒天寒,空对一庭香雪’……」
她歇斯底里她笑了起来。「酒醒天寒,空对一庭香雪!他眼里心中,永远只有江庭雪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