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周遭的温度变化失去感觉。
「哥,你不热吗?要不要将遮阳板打开?」一向很能耐热的她也被熏烤得受不了了,二哥好厉害,居然一滴汗也没见他冒出。
「不,我想尝尝被蒸发的滋味。」身子懒得动,连说话他也不肯将嘴巴咧得大大。
「是不是爸爸说了什么?」二哥和爸爸通了一个多小时电话,几乎从头吼到尾,家里的屋顶差点被二哥的咆哮声轰塌。听他那激动异常的语气,似乎像在和爸爸争辩什么,力争不过只有以音量取胜。
展司漠闷不吭声,室内很快跌入沉寂,只剩冷气机隆隆运转的杂音。
「爸爸还是很忙对不对?」展素雁企图抚平兄长内心深处鲜为人知的创痛,努力替父亲的行为找借口。
二哥在云林疗养一年多,爸爸没来探视过他半次。生长在??赫的富贵人家,她真不知道自己该庆幸或是悲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