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难道现在不是革命抗战时期吗?」讥嘲的声音急遽转冷。
又开始钻牛角尖了。展素雁穷于应付他日复一日的阴晴不定,不堪负荷的双肩重重垮下。
「我进来了。」才打开门,懊热的房间立刻冲出一团燥气,薰皱她秀挺的鼻梁,房内亮灿的光线刺得她睁不开眼。
二哥这间宽敞的卧房为舒解病人心情,将原有的瓦顶改建成强化玻璃尖顶,并架有精密的望远镜,以便夜晚观星用。此刻由于斜顶两侧撤去遮阳板,八月艳阳夹带大量热气,毒辣地洒落屋底,将晦暗的房间妆点得奇灿无比,却酷热难当。
受不住太亮的光线,展素雁额头冒出热汗,眯眼梭巡到遥控器,忙别过脸按开冷气。
平躺在上好的花岗石地板上,展司漠用手肘横压住眼部,双脚交叠,颀长的身子整个浸婬在灼灼金光中,那安详的躺姿像位被施咒而沉睡千年的美男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