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不是我阿玛,在我心中,也从来没当过你是阿玛。」
帆龄横了心,亮目熠熠地望著他,像只破茧而出的蝴蝶般,义无反顾地向他剖白著蕴藏已久的心事。
「以前我还小,怕你当我是在说孩子话,所以从来不说——可在我心中,当年从阿玛将我交托给王爷的那一刻起,我便已下了决心,这生一世,我都要待在王爷身边,永不离开王爷。」
她的话像飞檐上被风吹动的小铜钟,铿锵成韵,清晰极了,却又恍然若梦。
额豪胸口一窒,好象又有只无形的手,捉紧了他的心口,揪得他无法呼吸,无法喘气。
他别过头去,避开她缠缠绕绕的眼光,那眼光像燎烧的火炎,逼得他浑身发寒又发热。
不满楚是从什么时候开始,这个由他抚养长大的小女孩,不再用儿时天真无邪的单纯眼光瞧他,她看著他的眼神里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