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下流,你无耻,我讨厌你!」
姝娴骂完,又坐在板凳上哭起来。
海晨任她哭了一会儿,才说:「你刚刚不是问我怎么不去看你,嗯?」
姝娴不回答。
「我说了,我很想去看你,只是,我忍受不了你这种骄横的脾气,你知道吗?」海晨在她身边坐下来,苦恼地说:「我是在乎你的,我也吃过醋,现在,你满意了吧?」
姝娴听了,啜泣渐渐停歇,可怜地说: 「宗舜走了,我恨,我生气。你不关心我,我也恨,也生气。你愈是不来,我愈是恨这一切!我一败涂地、一无所有……」
海晨细细打量她,伸手抚模她的头发,怜惜地说:「你的头发怎么剪成这样?」
「生气啊,我恨我爸爸,剪给他看的。」
「为什么恨他?」
「过去他向我信誓旦旦,说陶宗舜是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