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虚怀帮倪澈处理伤口又上完药后,才发现孙女的模样有点诡异。她从带著右手全是血的倪撤回来后,就一直是这副呆滞的表情,紧跟在他身后,眼楮却不愿离开倪澈,就像在看顾著什么重要物品一样。
「丫头,你干嘛那副哭丧的德行?他死不了的!」叶虚怀口气不好。
从他们一进门,他就气闷得想骂人。早叫他们别惹事,看吧!出状况了吧!
「他没事了吗?」时炯心走到床边,怔怔地看著沉睡中的倪澈,总觉得不放心。
「他虽伤得很深,又泡了海水,但爷爷神医的名号可不是自叫的,我说他没事就没事!」叶虚怀瞟她一眼,将手洗净。
「小姐,他只伤到右手臂,放心啦!」守官也觉得她不太对劲。
「可是流那么多血……」她苦著小脸。
「流点血也好,新陈代谢一下,说不定更健康。」守宫凉凉地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