阎君见医生未有动作,他担心的上前,轻轻伸手为冷怜心解开衬衫的扣子,他的动作很是轻柔。
医生并没有阻止阎君的举动,反倒是有些惊讶他对冷怜心的重视。她一直以为少爷只当怜心是个保镖,看来她是猜错了,怜心与少爷之间,该是有著不寻常的关系存在。
看著少爷那一脸的担忧及温柔的动作,犹如在对待情人一般,让她不由得来回多看了一眼。
直到阎君将她身上的衬衫给褪去后,他再也忍不住地低声咒骂:「该死,怎么会伤成这样?」那道伤口严重得超过他的想象,这么长的一道伤口,那疼痛教他不用多想就能感受得到,而她这纤细的身子又是怎么忍下那痛楚的?
想著自己在前不久还动手扯过这道伤口,心里的不忍及不舍一再地冲击著他的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