法国巴黎
「听说你的额头受了伤?」一走进房里,农夫就目不转楮地打量阿玛迪的脸,伸手欲拨开他挡住疤痕的卷曲发丝。阿玛迪挡下他的手,「已经拆线不碍事了。」
农夫坚持要看,「让我瞧瞧。」
只不过是一个疤而已,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,想看就让他看吧!阿玛迪主动地将前额的卷发往后拨,露出额头上已拆线的伤痕,嘴上嘀咕,「没啥好看的。」
「见鬼了!」农夫瞪视著他额头上的疤痕,「老弟,脸蛋是模特儿身上的重要商品之一,你难道不能有一点当模特儿的自觉吗?」
「只是个疤而已,不必那么大惊小敝。」他的淡然里掺杂了一丝心浮气躁的不耐。
只是个疤?!他还真敢说,那个疤至少缝了将近十针。「找二少帮忙好了,只消动个小手术就行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