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到底……要怎么样?」风蝶衣死命的呼吸著,可这样反而招来更大的痛楚。
痛是痛,可心跳也不受控制的加快速度,盯著易阳亦沾上些许药汁的唇,她别过脸不看他,强忍著身子的痛,想推开易阳。
「我叫易阳,你可以记住,也可以忘了它。名姓之于我,不过是个代称。」易阳硬是将适才被他半抱起、现在死命忍著痛挣扎的风蝶衣压倒在床,就在她痛得抑不住申吟时,冷冷地吮她一眼,起身离开房间。
偌大的房间因他的离去而变得空荡荡的,而胸口的空虚感自他一放手便产生。
风蝶衣平躺在床上,久久,身子的痛离去,心跳却未曾平复。
五年未见,他还是那个样子……
她在期待什么?她在想什么?五年来她惟一的执著……
到头来似乎是两头皆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