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的一个人存在对他而言是一大威胁,本该除去的威胁却一而再、再而三的留她活口,他自认为对她够纵容了,岂知她一醒来就给他脸色瞧,还不怕死的直想激怒他,不肯喝药!
看来对待非常人,得用非常手段。
易阳冷沉下气息,将碗内的药汁一仰而尽,在风蝶衣仍喋喋不休时低首吻住她。
「恩公如此神通广大……嗯……唔……」风蝶衣话没说完,鼻子先被撞到,就在她痛得张唇时,唇被复住。
随即,苦涩的药汁滑入她的喉咙,她皱起眉,想要推开他,却反被制住,喂了更多口的药汁。
直到那碗药全喂光,他才放手给风蝶衣一个呼吸的空间。风蝶衣急促的喘息著,狼狈的瞪著他,连说话的气力也被他夺走。
这个人……竟然这样……老天!他喂药的技巧实在有够差劲,还会撞到她的鼻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