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觉得好热、好难受,还有一种古怪的感觉,自心底最深处窜升……
「呜,我不要了、不要了……」巴黎甩著螓首,不知如何纡解体内那股燥热,只得哭泣著求饶。
她可怜又无助的模样,不啻是在替雄性动物的虚荣与骗傲增温。绝砚非但没有依言停止他的动作,相反,还得寸进尺了起来。
因这个小女人著实太诱人了,绝砚正打算不顾堆积如山的公文,抱她回房温存一番。
巴黎却突然哇的一声,大哭了起来……
「呜呜……你……你又欺负人……呜……」她哭得天崩地裂。邪恶的欲望初初萌发,令她不知所措,尴尬至极,终于,巴黎忍不住嚎啕大哭!
吁!再好的兴致也让她给破坏了。
绝砚抹抹脸,知晓自个儿逼她逼得太急了些。
毕竟,巴黎不是寻常的妙龄女子。
「乖,别哭。」真难想象,这等安慰的言语会出自绝砚之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