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愿再和那些人扯在一起,那是对她的诬蔑。
"那么你该死的在什么地方受到了伤害?让你像只鸵鸟般的战战兢兢!"他突然站起来,愤怒地来回踱步。他无法进入她的心!
"你?"她愣愣地看著他,看著他因为受挫而焦虑不安的表情。他自信、他独断专行,但是他不是那种会冷静地说违心话的人。他说喜欢她的蛋糕,就会一块接一块地吃下去;他说想让她重新设计服装,就会一次又一次地劝说著;他说要拿她的初稿,是因为他有实力将那些衣服做出来;他不会故作成熟,自有一种风采;他会突然发脾气,会像小孩子一样开心,会跟地一起说莫名其妙的话,常常讲出并不好笑的笑活。
可是,她仍然害怕,因为他太聪明,因为她不想改变。她很希望和他长长久久地合作下去,若干年后,变成彼此知心的朋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