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很想开口询问,但话到了嘴边又吞了回去,有预感又会被他模糊问题的焦点,白白被揩油吃尽豆腐,最终什么答案也得不到。
经过长途跋涉,夜晚留宿于简陋小屋,关均展在安部瞳葳吃饱喝足的舒服歇息后,忙著与当地原住民交涉如何以最快的方法回到大城市,而生怕吵到她休息,他们尽可能小声低语。
然而,他前脚离开房间,安部瞳葳随即下床,悄悄贴著门板细听他们谈论的每一句话,确认震撼心房的大发现并不是太过幸福的幻觉。
在重返村落第一次见到其他人时,他兴奋挥手说出的话仍回荡在她的耳边,是错听或只是他偶然学习的一、两句招呼用语?
倾听片刻,听他确实说著一口流利印第安部落之一的盖楚瓦族语言,安部瞳葳隐忍多时的感动全化成了泪水,哭得不能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