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说……」最后还是善善打破两人间的静默,「反正我们现在也没其他事可做,不如开坛酒共饮。我想喝这忘情酒,希望喝了便能忘情。」
说著,她便要伸手去取酒赦。
「不要。」紧涩的声音自他抿紧的嘴巴里挤出,「酒若能解愁、忘情,这世间就没有失意事、失意人了。你是个冰雪聪明的人,何以自苦?」
「你在乎我苦吗?」
「我当然在乎。」他仍是没看她,「听我的。我们之间最不需要的就是酒了。」
「你怕这酒里有毒?」
「不是。」他怕的是酒后乱性。
但岳翕并没有把心里的话说出口,只是抹了抹脸上掩饰不住的疲累,淡然道:「我累了,如果你执意要喝,恕我不奉陪。」
说完他便自行转身走开,找了个角落坐下闭目养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