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可能,他是我们五个里头最老奸的一个,安啦!」楚格非笑著拍拍关孟樵的肩膀,「不是我说,要听你说一句话可比登天还难。」
必孟樵笑了笑,「是吗?我怎么不知道?」
「你这个冷血动物怎么会知道?如果天有一天塌下来,你可能被压到地底下了才在问「咦,究竟发生了什么事?」哩!」荆尔轩忍不住道。
「你们真像个斗鸡。」秦克桦抿著嘴微微一笑。
必孟樵则根本不在意的耸耸肩,以手当枕的睡在码头旁的阴暗处,天边的明月与星辰绝对比俗世的烦扰来得令人心旷神怡,他宁可将心安住而不随外在的事物而动。
「喂,你得罪了我们两个了。」
「没错。」荆尔轩附议楚格非的话道。
「再过十分钟货就要进港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