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虽然你一直女扮男装,但我们朝夕相处、同行六年,你能以一句‘不了解’就完全否决了我的心意吗?」慕容少怀深吸口气。「如果你能说,这一切都只是我的一相情愿,那么我就让你走。」
「我……」啸月看著他满含炽情的眼,违心之论怎么也说不出口。
苞随他六年之久,她深知这个男人有多么光明磊落、重情也重义,让他无法不为他倾心。然而,他们为什么要在这种时候去坦承彼此的心意?!无论他或她的心意如何,她终究难逃重罪,只是为什么……皇上要将少怀也判下狱?
望著他,一颗晶莹泪珠毫无预警的滑落脸庞。
「都是我害你的……」
「啸月!」慕容少怀急了,想安慰她偏偏受限于牢房的相隔,这该死的铁栏杆:「啸月,别哭!」
啸月吸了吸鼻子,摇摇头。「我没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