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也许吧!我也不太清楚,只是听义帮的人提过,纪悠然这个人很奇怪,他很有群众魅力,可是对‘人’却没什么兴趣……」他模糊地解释著。
「对人没兴趣?」这种说法很奇怪。
「是啊!也许他认为人心太善变了吧!人这种动物有时是得靠权势来管理!单靠义气是无法真正团结或是凝聚向心力的……」他眉宇间闪过一丝不容易发觉的嘲弄。
「他这样不信任人心和义气,还能当义帮的当家?」她困惑地沉吟著,对纪悠然这个人更感好奇了。
「是啊!像他那种人真不该当上义帮大当家。」他耸耸肩,以手指爬梳著短发。
避理整个义帮是他的责任,并非他的兴趣,自从十六岁接掌大当家的职位后,他天天忙著义帮的事,虽说以他的能力足以应付这么多琐事,但少有自己的时间却让他内心存在著不为人知的窒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