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张小姐忙安抚宛莉,在她耳边不断轻声细语著,她才慢慢安静又回到原先的漠然。
「宛莉最爱提阿靖,一提就肚子疼。我想她很想把事情弄个脉络分明,但总有跨不过的伤痛,让她迷糊。」张小姐说:「一切都要靠时间了,等她能面对伤痛就会痊愈了。」
都是何靖宇!如果她能将他抓到宛莉面前,好好纤悔谢罪,或许宛莉的病就能好一半。
可是他就是那么滑溜,抓他不著,自己还赔本白费那么多心机,还加上一个吻,一个」爱」字。
夏季蝉呜,绿荫浓浓,找不到一朵可撕的花。她像处罚似地搓揉自己的手指,直到通红发疼,筋脉无法再忍受为止。
她必须再回台北,这一次不再顺其自然地「怀柔」。她既然能让他吻她,就有办法让他欲火难当地「踫」她。哼!只要他一踫,就永世不得超生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