迷惘间,似乎有一只无形的巨大野兽冲破牢笼、昏暗中开始磨爪子,紧盯柔弱猎物……这感觉怪极了!
乔瑾茫茫然,摊开的细白掌心里躺着一瓣花,她想了想,干脆把花瓣和碎玉一起塞进荷包,起身道别:“夜深了,露重风凉,公子请早些回房安寝。”
谢正钦端坐,恍若未闻,状似沉思。
“公子?”乔瑾关切弯腰。
谢正钦面色如常,起身道:“唔。”
“那,您先请。”乔瑾麻利地将头绑成一束,规规矩矩,落后几步跟随。
谢正钦带路,头也不回地问:“你怎么整天就梳个辫子?”
“这个简单啊。再说,我也不会别的。”乔瑾总是一不注意就忘却尊卑。
谢正钦难以理解,质疑道:“你父母其它教了许多,却不教女儿妆扮?”
乔瑾无法,只得再度扯谎:“教了的,只是奴婢没学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