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不知不觉地靠近,谢正钦纳闷问:“你一个姑娘家,这又是谁教的?”
“家母,她酷爱钻研饰。”乔瑾一抬头,惊觉自己坐着、而公子站着!她立即想让座,但对方近在跟前,挡住了路。
谢正钦浑然不觉欠妥,难得闲暇游园,他慢条斯理说:“原来如此。但佩戴碎玉总不太好。”
“说得也是。”乔瑾独坐难安,情急之下拍了拍身侧石板,招呼道:“公子,您坐。”
谢正钦不假思索,大马金刀地坐下了。
如此一来,瘦长的假山石挤了两个人,一抬手,胳膊便相碰。
若被人瞧见主仆并坐,定会添油加醋地猜测议论。乔瑾匆匆起立,岂料尚未直起腰,辫子却被猛地向后一扯,头皮生疼!
“嘶~”乔瑾急忙坐下。
谢正钦扭头一看,了然告知:“你的辫子被蔷薇缠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