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风强劲,吹动谢正钦随意披着的牙色外衫,翩翩公子俊朗出尘,他直言道:“既是丢不得,她就应该妥善收着,不宜随意佩戴。”
乔瑾语塞,讷讷地点头:“公子言之有理。”
月色笼罩下,谢正钦俯视美如画中走出来一般的人,威严道:“你这丫头,胆子真不小,夜晚独自在这儿逛。”
乔瑾不以为意道:“整个园子奴婢都熟悉了,无甚可怕。”
“那刚才吓得大叫的人是谁?”谢正钦虎着脸挑眉。
乔瑾再度语塞,很有些尴尬,窘迫答:“让您见笑了。”她低头,借着月光和甬道两侧的灯笼,细细寻觅。
谢正钦沿曲折小径往前,负手漫步,赏月观花。走了一段,他忽然想起问:“你的擦伤,上药了吗?”
恰行至一处茂密花木,乔瑾停下脚步,拂开花枝往路边让,恭敬示意对方先过,轻声答:“上药了,区区小伤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