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今这些事她都不可以再做,只因为她长大了。
案亲见到地只是叹气,说她越来越像她娘;福伯的故事也说得差不多了,绉不出新的故事来;而菱歌只喜欢陪莲娃,也不陪她爬树了。现在好不容易来了个师兄,却对她若即若离,一会儿关爱有加,似含情意;一会儿又冷淡无情,不理睬她。
萧湘实在弄不明白他的心意,只知道自己无时无刻不挂念著这位若有情似无意的师兄。她想起师兄教给她的那些情诗,每一句都像他的情话般,挑动著她慌乱不安的心。还有上回被莲娃打扰的轻吻……
萧湘感到双烦臊热了起来,那种热热的呼吸,总是在梦里变成更甜蜜的踫触,让她的感觉始终停留在他的唇轻轻掠过她皮肤的那刻。温熟的触觉,活络了她的每一个细胞,同时也让她的身体虚软无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