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丁凯笑了笑,没有试图想说服他什么,只道:「公事上有任何疑问,都可以直接问我。子靖,你是我目前唯一可以倚赖的人了。」
「别说得这么肉麻。你很快就不需要倚赖任何人。难道只流几滴鼻血,发一阵高烧,就让你以为自己会有什么吗?我看你只有几天的好命,等检查报告出来,你就得重回公司继续劳碌下去!」他挖苦的道。
丁凯莞尔,知道子靖是刻意用一种嘲弄的语气想冲淡弥漫在病房内的不安。医生虽然只说需要进一步检查,但无论是自己、欣荷,或子靖,都可以从医生凝重的表情看出他的病况不简单。丁凯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,他担心的是妻子和亲友们无法接受结果。
「还是谢谢你。」他意味深长的看进表弟眼中,子靖心头窜过一种不祥的预感,眉间的皱折更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