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想也是,这是惟一可能的答案了,毕竟,她对他只有恨、只有怨,不是吗?只要还能看到她,知道她好,就够了。
殷扬半晌不作声,只用他那专注、深不可测的眼楮一直看著她……
一阵恐惧再度袭上心头,他灼热的目光让她直觉地想逃。
「我……我想,我最好今天就开始我的工作。」她避开他那噬人的眼光,慌乱的说,一面弯提起自己的行李。
殷扬墓地向前跨出一步,捉住她提起行李的手。
「你……」灿融吓坏了,他有力的掌握、慑人的气势,在在增加她心中的恐惧感。
「从今天开始,你不必再做那些琐碎的家务了。」他面无表情的宣示。
「为什么?」她心惊地问。
难道,他真的非要她以在床上取悦他的方式偿债不可?
一思及此,灿融浑身颤抖,惊慌的望著他,拼命的想抽回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