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他的心口,原本有一处疼痛得无法触踫的破洞伤口,如今好像也被这股暖意给包复住了。
虽然心上那道情场失意的伤口还在,但是,已经不会再令他痛得发狂。
最近,他已经能逐渐平心静气地思索因为失去所爱而尝到的苦涩挫败,也逐渐想不起来,万念俱灰的滋味是什么样子。
这个转变很奇妙,似乎不知不觉中,他也跟著沾染上一抹属于她的傻气。
什么都不计较、什么都不计算,只是全心全意地经营著她的店,做著她最喜欢的调酒工作。
唯一的烦恼,好像就是她并不愿意谈姊弟恋,偏偏他比她小了一岁,所以她三不五时想起来就会忍不住偷偷对他碎碎念。
想著想著,他不由得笑了起来。
「喂,兄弟,收敛一下,你笑得太了啦!」
阿顾瞄到他在傻笑,开口凉凉地提醒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