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是。」危机解除,柳怡茵暗自在心里窃笑,嘿……就知道这招有效。
但见他难得脸红,她故意傻愣愣地问:「那我不用赤果上身吗?虽然我的胸部很白……」
「不必了,以你弱不禁风的体格还是从头包到脚,给我到旁边去蹲马步。」全身血液被激得沸腾,练棋濒临发狂边缘。
呃……玩笑开大了,「练当家你……」
「还有什么问题?」从没如此失控过,这个柳宜真有气死人的本事。
「你流鼻血了。」柳恰茵拿出手巾帮他轻拭血迹。
「够了,你给我到舱房里磨药,立刻离开我的视线之外。」练棋像是遇到瘟神似连退三大步,望著巾帕上的血迹,感受到众人暧昧的目光,心里仅存想掐死柳官的冲动。
「是。」血气方刚,留点鼻血不碍事。柳恰茵急忙逃离他的视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