表使夸张地叫了一声,"谣言?保云堂主,你的意思是我造的谣喽!"
"鬼使,我可没指名道姓。"杜保云斜瞥向鬼使,企图模糊焦点。
神出淡淡地轻哼了一声,不明白为什么有些人总是不见棺材不掉泪。
"保云堂主,你想亲耳听听自己的说词吗?"录音带的后段也是精采万分,他是不介意陪他耗一些时间。
"我……"他的注意力全集中到鬼使手中的录音机上。
"如何?随时待命。"鬼使晃动手上的录音机,很乐意当个Parttime的播音员。
"不用了。"杜保云粗声地拒绝了,他不想让自己难堪。
"保云堂主,你现在打算如何?"神出一手支著下巴,等待他的答复。
杜保云勉强挤出微笑,"玉皇,我不懂您的意思,我并没有什么打算。"
"这样啊……"神出靠向椅背,深邃的瞳眸中精光乍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