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他可以把她丢出去,可是一看到她现在这模样,怎么也不忍心了,她终究是个女孩子家。
「你把我丢在那里!下雨了你知道吗?我身无分文,又怕这里没人,不敢叫计程车,后来还是路人看我可怜,帮我付公车钱。
结果走上来还不是淋湿了……你何必这样对我?!」她用力抹著泪水,把他的恶行吼得整拣屋子都听得清清楚楚。
「对不起。」项知远在地的吼叫下,难得地低头,谁教她的嗓门这么大,太压人了。
用力喘了几口气,她才又继续哭诉:「在车上,还有色狼模我,不只模,他的手掌还抓著我的,恶心的又转又揉……」
她模拟刚才的遭遇,张开湿答答的手掌,在空中又捏又转。
「你没给他过肩摔?」他比较担心的是那个色狼是否已经住院了。
湿答答的头摇了摇,几道水珠顺势流下她早湿透的衣服。